们出尽八宝,施展平生所能的,却一直到次日傍晚,才略清醒了几分。
然而开始却仍喃喃说了几句胡话,复一夜昏沉,几个太医见情形比预计的更要凶险,竟日夜守护,片刻不敢离开身边儿。
今日,整个人方好转了一半儿。
这些种种,唐夫人跟怀真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此唐夫人虽然仍怀着让两个人再续前缘的意思,然怀真心中却也知道:那夜她已是彻底的触到了唐毅的底线,当时他又是那个冷绝而去的情形,以他的为人,自然不会在唐夫人跟前多嘴,可是心中恐怕也绝不会原谅她了。
所以怀真听了唐夫人这话,只是心中苦笑而已。再加上唐毅这两日来都不曾露面……连应兰风回府,他都不曾出现过,怀真越发认定了是他心中记恨了自己了。
这会儿忽听凌绝说唐毅在凌府病了两日,怀真才心惊起来,忙转身细问。
凌绝一错再错,无法改口,只得又微微冷着脸,不乐说道:“是两天前不知为何,就在府内住下的……病的也是古怪,每天四五个太医围着看,今儿方好些了。——难道你丝毫也不知道的?”
怀真脸儿微白,这两天她尽量不去思量此事,更加上李霍的事,应兰风的事……哪里还能有心去想儿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