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缩手。
谁知唐毅不等她缩手,已经又将手儿握住了,轻轻一笑道:“知道你仍是心疼我呢?”
自从知道了那汤水是她命人所留,唐毅心底自是百感交集,然而他倒是有心想喝,只是此后,因种种原因,他竟不着家起来,间三岔五的才回去一趟,这样一来,纵然喝了又有何用?
加上他近来谋心劳神,只藏着自苦,竟不免生出些白发来。
谁知怀真一言问出之后,便即刻后悔起来了,这会子他们早就和离了,这样亲密关切的问话,又哪里轮得到她说出口?
又听唐毅轻笑着答言,怀真只觉心也抽痛着缩成一团,仿佛又置身于那日的梅林之中,出口便能呵气成霜一般。
怀真道:“唐大人!”变了眼神,拧眉看他。
唐毅一怔,怀真呼一口气,道:“你可还记得……那日在府里你对我说过的话?你说叫我不许再去府里了,我也应承了,我虽不曾叫你别来这府里……只你若有要事,便去外头见我父兄便是,今儿你不请自入,我陪着说了这许久,已算是顾了唐大人的体面,现在……”抬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推:“切勿再轻狂了,您总该也清楚,如今我不是唐家的人了,别做出这些没脸面体统的举止。”
唐毅听她说罢,忽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