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叹。
想到她种种倔强不肯让人之处,真想索性放下,可想到昔日素来的可喜,又是缠绵悱恻,难以自禁。
先前,不见她的面,倒也忍得,只觉心意儿也有些转淡了。原先打点要来见她之前,虽有些虚然心跳,可毕竟仍是镇定自若。
只方才相见了后……眼睛看着她,虽面不改色,然心潮涌动,竟是无法按捺,才知自个儿仍是恁般惦记着她,竟比他原本所知的更深更狠许多。
真真儿恨不得将她不管不顾,一把攥入掌心……
眼色深沉了几分,唐毅握紧那香囊,想象中就仿佛是那个人一般,被他紧紧握着,从此不放。
轿子行到半路,唐毅把香囊揣了,道:“去镇抚司。”
凌景深亲迎了出来,两个人并肩往内而行,景深道:“今儿如何亲临了?”
唐毅道:“顺路而已,仍是没什么进展?”
景深道:“虽用了刑,这妖女却着实嘴硬,又怕她忽然死了,便只好严密关押着。”
唐毅“嗯”了声,忽地又问:“王浣溪如何了?”
景深道:“恢复的尚好。你可要去看看她?”
唐毅摇头:“不必了。”
景深望着他,忽地笑道:“之前闹得满城风雨,以后却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