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浣溪并未说话,只是死死地瞪着美纱子,却听胭脂笑道:“这镇抚司的人也忒不知怜香惜玉了,怎么对这样一个美人儿如此粗暴?”
美纱子听了,一笑道:“难道你不是镇抚司的人?只想不到娼妇也能进大名鼎鼎的镇抚司了。”说到这里,便又扫了王浣溪一眼。
王浣溪听了这句,脸色一变,自胭脂身后上前,一掌掴了过去。
美纱子被打,反而笑得愈发欢快:“很不必这样忙着恼羞成怒,反显得我说的很对。”
胭脂笑道:“当然说的对,要不怎么有惺惺相惜一说呢,倭国能叫你这样儿的……出面行事,如何我就不能呢?大家彼此的,只好气味相投罢了,不用互相先踩起来。”
美纱子眯起眼睛,看向胭脂,眼神轻蔑。
胭脂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又道:“只不过如今,成王败寇的,落在娼妇手里,竟比娼妇还不如呢。”
美纱子口头上没占着便宜,眼神一变,便用扶桑语狠狠地说了几句,胭脂挑眉问王浣溪道:“她说什么?”
浣溪迟疑答道:“她说迟早晚要……报仇。”
胭脂大笑:“癞河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莫非还忘了如今在何处不成?还是你仍想着逃出去,这可不能了,上回你的同伙,便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