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脸色逐渐平静下来,闻言便也抬头笑道:“我就算是被算计的棋子,也是在三爷这边儿,注定是会赢的,你呢?”
美纱子笑容一收,忽地道:“棋子始终都是棋子,甚至连个人都算不上!你难道会这样甘心?”
胭脂在旁,欲言又止,隐隐有些担忧。
却听浣溪笑道:“早在他召见我的时候,就同我说的很清楚,我甘心为他所用,才能一路至此,做这许多常人不能想之事,不然起初我为何竟也把你骗的团团转呢?”
美纱子方才不语,王浣溪重又振作起精神来,盯着道:“说起来,那时候你明明信了我的话,还要放了我,却不知是谁给你送了信,让你识破我的身份呢?”
美纱子目光一沉,王浣溪又觑着她:“让我猜猜看……当初我说了内奸不是应大人后,你仿佛十分在意……你可知道,这句话也是三爷教我说的,专门为试探你……如何,你还真当我们毫无头绪?”
美纱子眸色几变,忽又用扶桑语说了几句话。
与此同时,在牢房之外,拱门之下,两个人并肩站着,看着前头树枝上一只雀儿蹦来蹦去,梳翎磨嘴,十分自在。
凌景深道:“我还以为呢,昔日你总去胭脂那里,还每次带着浣溪,原来是故意安排浣溪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