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怀真仰头望着道:“爹,真的使得么?这样一来小表舅是不是也不至于那样为难了?”
应兰风在她鼻尖儿上轻轻一刮,道:“这是自然,如此只要不再出什么天灾人祸的,足可以支撑半年了……你自管等着,他迟早晚儿地要过来好生谢你呢。”笑着把她抱了一抱,又自出外而去。
虽有应兰风的话,怀真心里只不踏实,倒是想听郭建仪亲口说了端的才放心。
只他一直没得闲前来,怀真倒也知道他必然部里忙碌,正这几日应佩找的香料差不多了,因又着手调那曼陀罗香。
只因一时心思浮动,这日,怀真便叫李贤淑照顾着小瑾儿,自己换了衣裳,乘车而去。
原来怀真感念这连日来骋荣全力相帮,又兼骋荣素来相请她过府,她总不得闲,今日因无心做香,索性便往她府内拜会。
谁知车行半道,忽地马车渐渐停了,却听外头小厮禀道:“姑娘,前方街头上站着的,像是骋荣公主。”
怀真诧异,忙略掀起帘子,抬眸看出去,果然见前方街心的酒楼跟前儿,站着一道身影,仍是珠帽缎袍,英姿飒爽的,正是骋荣,怀真欢喜,便催道:“快过去。”
当下小厮赶着车到了跟前儿,便同骋荣见礼,怀真略打起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