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看怀真,两个人隔阂疏离那许久,总算鸳梦重温,本该珍惜眼下每一刻光阴,怎奈这一些话此刻不说,等改日迟早晚地透露出来,只怕白白地多给她些惊吓不说,另外……只恐还生变数。
唐毅便温声又道:“事关重大,你万万不可把这件事透给别人知道才好,具体详细,等事成之后,我再同你细说……”
怀真看他半晌,终于问道:“我爹可知道此事呢?”
唐毅道:“昨日虽提过几句……可你回去后,仍不可再说起来,免得给耳目听去,知道我们防范了,反走漏了消息。”说着,便又问道:“那香可如何了呢,已有段时日了,莫非难调?”
怀真见他终于问起来,正也想解释,忙说道:“本有头绪了,谁知出了意外,香料都被弄乱了,只重新配了些,最迟后日便可得了。”
唐毅何等心细?听到“香料被弄乱”,便问端地。
怀真道:“并没什么,只是那花园内的耗子多,不知怎么跑到柜子里去,把我的香包都咬烂了。”
唐毅若有所思道:“果然是耗子作怪?”
怀真怕他以为自个儿说谎搪塞,便说:“自然了,我亲眼看见那样大一只,跳下来跑了……还凶得很,差些儿就要咬我呢。”
唐毅本正思忖,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