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男人,他的心里放的东西太多,其实并无余地存什么儿女情长,若似唐尚书,他的心里所有的只是家国天下,独有一处,是为了应怀真破例。”
说到这里,便笑了笑,又道:“你也算是伶俐之人,也算同他相识这许久了,自然懂得他是什么性情,哪里还会有暇再看别的女子一眼?纵然你再伶俐,纵然你或者可以屡建奇功,只怕对他来说,你、或者这镇抚司的每一个男男女女,都是一样,只不过你是略微能干的那个罢了,他……何尝把你当女人看过?”
王浣溪听到最后一句,眼中早已经涌出泪来,只是拼命瞪大双眼,不肯叫泪落下来,然而满腔内竟是悲愤难以自禁,终究对胭脂叫道:“你懂什么?你凭什么就这样说?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婊子而已,连你也看我不起?”
胭脂被她当面骂过来,却仍是面不改色,反而淡淡笑了笑,道:“我是婊子,然而在唐毅眼里,我跟你又有什么不同?偏偏我这个婊子更懂你的心思,我劝你的言语,不过是因好心,叫你适可而止,玩弄小心机可以,别碰他的底线,不然,只怕你玩火自焚。”
王浣溪胸口起伏不定,死死地盯着胭脂,仿佛恨不得将她撕碎,瞪了半晌,忽然说道:“你又为什么要对我好心?”
胭脂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