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负隅顽抗,束手就擒罢。”
阿剑不慌不忙道:“虽然是棋差一招,但我尚有胜算在手。”
唐毅挑眉道:“哦?莫非你指的……又是要靠躲在女人身后脱身不成?”
阿剑含笑看一眼王浣溪,却见她脸如雪色,他手中一柄薄刃贴在颈间,已经划破肌肤,渗出血来,王浣溪浑身发抖,死命咬住唇,才堪堪忍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哭声:她还不想死,更不想是这样死去!
唐毅这才扫了王浣溪一眼,道:“先前你不是要跟我一战么,放开她,我成全你如何。”
阿剑邪笑道:“你当我是傻子不成?如今我负伤力竭,如何是你的对手?”
唐毅点头,探臂出去,从旁边侍卫手中拿过一把弓来,拿在手中掂了一掂,又拔了一支箭,两根长指夹着箭羽毛,刷地掠过,十分潇洒。
阿剑警觉地看着他的动作,确认王浣溪挡着自个儿,心念急转,便说道:“唐毅,你猜到我会回来镇抚司,那你可还料到别的了?”
唐毅正打量着那弓箭:“什么别的?”
阿剑道:“你可知道,我原本想回的不是镇抚司?”
唐毅眉峰一动:“哦……你是想去哪里。”
两个人目光相对,均是满满地机心,阿剑浅笑道:“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