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知道后,竟也一力瞒着,不敢声张。
此刻见兰风来此,怀真便低下头去,不知要以何种面目相对。
果然兰风入内,见丫头们在场,便叫退了。怀真见状,越发心慌,更不能言,只站起身来,垂首道:“爹。”
却见父亲走到跟前儿,只在床前的桌旁椅上坐了,也不出声。
怀真心里一发忐忑,便也不知说什么好,忽见兰风伸手过来,在她手上轻轻一拉。
怀真往前一步,不解何意,兰风握着手儿,抬头看了她半晌,道:“如何有这种大事,你竟不肯跟爹娘说?”
怀真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兰风道:“莫非你竟觉着,爹娘都不可信么?”
怀真这才忙道:“不是这样,我只是……不想爹娘再给我忧心、且这、也不是什么光耀的……”
兰风见她深深低着头,叹息般说道:“爹娘的一片心,不放在你身上,还放在哪里?若不能跟你同进退,又算什么父母了?”
怀真垂泪道:“女儿、觉着愧对……”
兰风道:“跟你不相干,你是什么性子,难道爹娘会不明白?哪里是那种轻狂不知进退的,必然是他……”
兰风说到这里,微有些怒意,却又不便当着怀真发出来,便又压下怒意,转露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