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样平静相对,就仿佛他是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而已!
怀真哑然,想了想,说:“毕竟那些滔天大过,想来引子自然是我,若不是我一意孤行的缠着……也不会让你做成那许多事,故而起初我虽恨你,也曾想过报复,但一来要看顾家人为要,二来……我委实不想再跟你纠缠了。”
倘若要行报复之举,自然要不停地跟他接触,谁知道又会牵绊出什么来呢?
她一心都在父母亲人身上,也并没那许多大精神理会别的。
这却也是凌绝知道的,正也因为知道她这不想跟自己牵扯的心意,故而……越发难受。
凌绝又喘息了会儿,才道:“然而你竟一个字儿也不肯透给我,这许多年来,你看着我……是不是就如看着一个傻子一般?”
怀真听他说了这句,便平静说道:“这辈子,我待你如何,我爹娘待你如何,你自清楚,他们两人,几乎把你当做己出了,而我……”
凌绝苦笑。
这数日来,凌绝把从跟怀真相识之初的种种,尽数都想了一遍,除了在怀真小时候曾对他有过种种怨怼之举,比如才见到他的时候吐了,——譬如最厉害的那次,便是把他推在蔷薇花架上,再有,是被金飞鼠所掳那夜的种种……
随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