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顶拔尖儿的人,王爷也曾说,从没见过比你更出色的,然而阿真嫁了这几年,我见她,竟也不是那十足如意称心的,你们两个分分合合这许久,如今终究又要把人领家去了……”
唐毅早就垂首肃立听着,怀真怕李贤淑说出不好听的来,便轻声唤道:“娘……”
李贤淑不理她,只仍对唐毅道:“你也知道我本是个村人,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然而既然是自个儿千辛万苦掏摸回家的宝贝,就该好好守着,别叫她长脚跑了,纵然两个人有缘,也不该紧着磋磨,也禁不起那样磋磨……故而我丑话说在前头,若还有一次不好,我不管你们多大的缘,也不管怀真心里有没有你,我做主,定要让她回来,不管你们是唐家也好赵家也罢,委屈了我们家的女孩儿便是不成!”
怀真听到“唐家赵家”,哭笑不得,现如今他们家岂不也是赵家了?又怕唐毅大受委屈,看他一眼,他却仍是面色平和,且应了一声:“是。”
怀真略安心,便拉拉李贤淑的衣袖:“娘!”
李贤淑终于看向她,道:“我不似你跟你爹读书识字、张口就能说些诗诗词词的,然而娘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究竟是喜是忧,今儿肯放你回去,便是因看着你见了他觉着喜欢……倘若有一日是为他哭的时候,我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