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石床上闭目休息,没事,鸡蛋清敷面,养颜,她来这世界还没这么奢侈一回呢。
“喂,女人,要不要本大爷帮忙?”
难得看到花朵吃瘪,白狼说的幸灾乐祸。
“你帮啥忙?”
闭目养神的人睁开一条眼缝,斜睨了白狼一眼。
白狼身子一跃,便是也上了石床,趴在一边,抬眼看着将花朵捆得死紧的绳子,说道:“被这东西捆了这么久,你也不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又怎的?”花朵白了它一眼,“要是拆了它,那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绑着睡一晚又不会死”。
“哼,自找罪受的蠢女人。”白狼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便是枕着前爪闭目养神去了,懒得再理她。
却是过了没多久,花朵突然有话题要聊了,用着能动的手指扯了扯白狼皮毛,不解地问道:“你不是最是受不得这种地方吗,跑来跟我挤一床干嘛?”
她倒觉得这白狼今日是撞头了,你说平日它连家里那土炕都不愿沾,今日这又闷又臭的牢狱,它倒是不避了。
哪想人家风轻云淡地来了一句,直接堵得她没话说了,“本大爷爱咋咋咋的,管你屁事!”
“……”
熏不死你个!花朵气得扭头不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