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起身,离开。
    ……
    “喂,女人,你忘东西了。”
    正是提了一壶桃花酿在街上物色吃食的人,身旁突然传来属于白狼那熟悉的沙哑声音,随即停住步子,转头就看着不知何时已是隐了身形走在旁边的白狼正是斜抬着狼头大半个白眼对着她,剩下的半个黑眼珠子,满是看戏的得趣。
    “啥?忘东西?”
    花朵被这句话问得有些糊涂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她从进那里到出来,除了身上的几两银子,什么都没有多带的,有什么能忘的?低头,在身上摸了一圈,嗯,这钱,应该是没有丢的……
    “你个大傻!”见着女人仍然是全然不解的神情,白狼无语望苍天。
    “哎哎,我说,你皮痒了欠抽不是?”花朵横眉对之,这长毛狗狗什么时候有胆子跑她头上来拉屎了?小心她缝了它屁/眼,叫它打屁都再没资格!
    见着依然没反应过来的人,某只终是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为那人高兴还是悲哀,给了面前的人一个深深的白眼,道:“我看是女人你自己欠记性了吧?光顾着耍帅,本少爷问你,你夫郎呢?”
    “我夫郎?……”
    重复着这两字,花朵突然就咬了舌头,木木转头,看向身后繁华热闹的街道,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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