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近的鱼有点不好捕了,这次花的时间才有点长。”
    “哦,是吗?”这二丫明显是在敷衍他才是,怕是去做了别的事情,不愿意告诉他罢。哎,女儿大了,好多事都不会告诉他这个爹了,狗子想着想着,不觉叹了口气,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只转了话题,看着堂屋左手边那扇紧闭的房门,与二丫提醒道,“傻孩子,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要走哪儿好歹给城儿说声。你可知,他昨晚可担心你了,亮着烛火等你到了深夜,我们怎么劝都不听”。
    听着狗子的话,椅子上的人,同是转头,抬眼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脸上莫名就染上了一抹腮红,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结结巴巴道:“嗯……嗯,好。”
    “好了,你既然是累了,就回屋再睡一会儿,什么时候醒了再什么时候吃饭,我把饭给你留着,待会儿你起来热着吃了就是。”在这堂屋还是待了一会儿了,想起灶膛里还有火燃着,怕玉米糊糊沾了锅底,狗子也就不和花朵再聊什么了,急匆匆地去灶屋里忙着。
    椅子上的人,一双夜色般的眸子,就那样定定地瞧着那扇门房,有些走神样,起身,慢慢移着步子向着那处走去,抬手,颤颤巍巍地触上那老旧得厉害得门板,将头贴近门缝,小心地往着里面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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