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桌上那惨不忍睹的棋局,白衣人幽幽道:“师兄现下可有考虑好人选?”
这一盆冷水,一下将旁边满心振奋的人浇了个彻头彻底,老头子一个不慎“哈”脱了下巴,“咿咿呀呀”了好一阵才将下巴接回去,没好气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哼,一天就只知道心急你家丫头,你师兄我都快走了,都不说几句离别话”。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啊呀呀呀呀呀,你气死我也,师父他老人家当年定是眼被油糊了才看上你个白眼狼!”
“我非狼族。”
“……白眼狐!”
远处,另一座山峰上,手拿“千里眼”津津有味地偷瞧着这处的八岁女娃娃,转动着“千里眼”正要将凉亭里的两人看个清楚,却是突然视野里师父那张老脸突然无限放在在自己面前。
女娃娃“啪嗒”一声不自觉地丢了手中的东西,愣愣地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师父。
“师父……”
“死丫头,一天就知道拿着这东西偷窥你师父。”
“木有,我在窥小师叔。”
“……说你在窥我就是在窥我,还敢跟为师顶嘴不成?”说着,老头子气呼呼地一甩,小女娃一下变成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往着对面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