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知道了。”男人再是不看她一眼,转身冷冷地看着地上得人吩咐道,“伺候本座更衣”。
    “奴家遵命。”
    地上的女人满是惧怕地跟着男人进了内室,没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便是传来让花朵面红耳赤的声音,男人低沉的喘息,女人痛苦又欢愉的……
    花朵就黑着脸听着里面的现场版春/宫,她很想说,这位大哥,麻烦隔个音行不?
    只是,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再没心思去管人家那快活事儿了,自丹田传来的剧痛一下让她白了脸……
    “唔……”就像是有千万把锋利的刀在她的丹田里乱飞,将她的内脏碎成一块一块的碎片,那种仿佛牵扯、撕拉、碎裂的绞痛,让好久没受过这种滋味的花朵痛得冷汗一滴滴地往下流。
    没到一会儿的功夫,被绑在椅子上的花朵已是受不住地在椅子上挣扎了起来,“嘭”的一下便是带着椅子白着面色在地上左右翻滚起来。
    “好痛……好痛……”内室里的人似乎对于外面的响动毫无觉察,只顾着颠鸾倒凤。
    因着生病发烧,现在的折腾相当于雪上加霜,地上的人很快便是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
    花朵曾经见过人被妖物活生生地用锋利的指甲把肚皮剖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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