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全部化为眉眼间的喜悦和那忍不住弯起的唇角之间的笑意,笑得那么随心,没有半分的虚情假意,让那静静与她对视的人怔愣了片刻,随即,那下场的眼眸,更是黑得深邃。
    只是,一旁的紫衣女子阴沉了脸色,这天下,哪个正常女子容得自己未来夫婿与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紧攥的拳头,几乎握得发白。
    她华灵活了这么大,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眉眼之间都带上了积分戾气,此时见着那一身黑衣的女子,面色像是见着杀父仇人一般可怖。
    栈桥上一众阴兵早知道这两人的身份,瞧着船上的人现身,生怕逾矩,早已恭谨地跪在了地上,“参见三公主”。
    等渡的亡灵们看着这阵仗,你看我我看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得出这两人身份尊贵,看了一眼一身简单黑衣打扮的花朵,却不敢多问什么,也懵懵懂懂地跟着那些个阴兵跪在了地上,只剩她一人鹤立鸡群般地站在那里,那么显眼,却又被她身后大片如火的花海衬得无一丝突兀。
    她身上淡漠阴沉的气质,如那冥河之上如血的残阳一般,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大胆刁民!本公主在此,你胆敢不跪?!”
    听着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意刁难之话,花朵皱了皱眉,将本来黏在墨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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