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天保佑,一切平安。在下先告退了。”然后转身,随着雨石走了出去。
贺云鸿长出了口气,疲惫不堪,闭上眼睛努力睡觉。
雨石回来,小声说:“公子,我没说谎吧?他真的只是来说好话是不是?”不等贺云鸿睁眼,雨石忙说:“我出去我出去……”拿了凳子退了出去。
又躺了几天,贺云鸿终于走过了深渊的最底层,缓过了些心劲儿,能下床走动。可即使如此,他也根本没有出府门,对外依然称病。
他每天都去陪着父亲,给他喂粥,为他读书,讲些他记得的小时候父亲对他的教导。贺相再也没哭过,只是常常拉着贺云鸿的手不放。
贺云鸿日常也去给母亲两次请安,他无法听姚氏唠叨那些话,只要姚氏一说那个山大王,贺云鸿就得打断,说些别的,这让姚氏很不满,她再多说两句,贺云鸿就会告辞。过了两天,姚氏就开始说贺云鸿不像以前那么孝顺了。
贺云鸿回到自己的院落,有时看两页书,写几笔字,很是闲散,与在府内府外忙得团团转的贺霖鸿完全不同。
贺霖鸿每天晚上习惯来贺云鸿处看看,对他讲讲白天自己做的事,可是贺云鸿并不想看见他,因贺霖鸿说着说着,就是一副盈盈欲泣的样子,弄得贺云鸿总要把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