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石红着眼睛从屏风后出来,手持一只玉簪递过来说:“这个行吗?”
孤独客拿过来看看:“这个玉很好。”
凌欣说道:“您别管什么玉了,能不能先拿开水烫烫?再拿酒洗洗?”
孤独客哼了一声:“你倒是讲究!”
雨石说:“我去要开水。”
凌欣又看屏风,小声对孤独客说:“沾着伤口的东西都要干净才行呀!不然会感染……额,红肿的!”
孤独客没好气地说:“你上次就唠叨过!可我给他治的伤并没有感染或者红肿,他跑去救你才弄得满身流血的!”
凌欣抱了双臂:“我真的很不舒服!浑身发冷,不是我的腿感染了吧?”
孤独客轻蔑地瞥了凌欣一眼。
雨石端着盆热水进来,放在了地上,孤独客把簪子放在里面洗了洗,然后转身到医箱里,又拿出一个小酒罐子,往簪子尖儿上倒了些酒,看凌欣说:“这样可以了吧?大小姐?!”
凌欣看雨石:“你要在这里看热闹?!”
雨石一缩脖子,退到了屏风后。
凌欣见孤独客用刀子划开自己的裤腿,就紧张得肌肉紧绷,对孤独客说:“你给我点儿酒吧,我现在腿肚子发紧,要抽筋儿了!”
孤独客无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