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桶炸药,随时能爆炸。四个人在柴瑞前方丈余处停下,同时行礼道:“参见陛下!”
柴瑞木然地点了下头,韩长庚和杜轩到一边坐了,凌欣往桌子边慢慢地走去,自然瞥见贺云鸿躺在一边的担架里,眼睛半闭不闭,一副人兽无害的衰样子。凌欣这次可不会上当了,心头发憷,不敢多看。
孤独客走到贺云鸿的担架边坐了,问道:“贺侍郎可好?”
贺云鸿对他点了下头。孤独客将针袋拿出,在膝上展开,说道:“我问姐儿是不是要扎针,她那意思,是先给你扎……”然后找出了片白布开始擦针,一下下地,特别仔细。
凌欣听见了,深吸了口气,坚决不回头看!她走到桌子旁,坐在柴瑞的下首,关心地看柴瑞,小声问:“陛下?”
柴瑞没看凌欣,轻声说道:“我今日出殡了父皇,说是生无所恋,实不为过……”
周围听见的人忙纷纷说道:“陛下!”“陛下,不可如此!”“陛下,何出此言啊!”……
柴瑞看向凌欣,无力地说:“姐,你来安排吧,只要不降,我死了都无所谓。”旁边又是一片哀求声。
凌欣知道柴瑞连丧父母,心中苦不堪言,面对战败的可能,她也心情沉重,可还是强做轻松地说:“陛下!此时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