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天,向着营地走去,她是要赌一赌,看刘珩到底有没有这个胆量。
顾长平和顾长安兄妹两个的赌注未免大了点,但不是没有胜算,假如赌赢了,顾长平要的时间和人都能到位,如果不幸赌输了,用顾长平的话说,有刘珩给长安陪葬,顾家也不亏。
顾长安进了她自个儿的营房,却发现刘珩和宋明远都在里面杵着。宋明远手里捧着个碗,碗里是半凉的稀粥。
顾长安看看刘珩,刘珩瞥了眼那破瓷碗,顾长安没说什么,上去接过瓷碗咕嘟嘟灌了一整碗稀粥,喝完一抹嘴,把碗塞给宋明远,说:“行了,该干的都干完了,你去城里张罗去。”
“是,校尉。”宋明远犹豫了一瞬,就捧着碗忧心忡忡地走了。
顾长安和衣躺在榻上,看看还在跟前戳着的刘珩,问道:“宋明远都走了,你还不走?”
刘珩转过身看她,顾长安也直勾勾盯着他墨黑的双瞳,半晌,才听刘珩说:“顾长安,我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不过这回我认了,就让你赢一次。”
那一碗稀粥的药劲极是霸道地蹿上来,顾长安脑仁发懵,一句话想说还没说出来的时候,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刘珩在榻边蹲下来,很认真地看着熟睡的顾长安。
她闭起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