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算盘打得精,就是不知道顾将军怕不怕你给靖远侯府脸上抹黑?”
顾长安浑不在意地一摆手,“我在裕州,靖远侯府在京城,两码事。”
叶清池不再说话,细风拂来,屋檐下的一串风铃叮叮脆响。
起风了,却不知是云开雾散,还是又一场疾风骤雨。
第九章 生意
如叶清池所言,封赏的圣旨不日便到了裕州,军中诸人都有了该有的赏赐与晋升,而顾长安递上去辞官的折子却像被遗忘一般,根本连提都未提。
日光微醺,顾长安躺在藤椅上绷脚尖,多日不动弹,腿上的筋都硬的像石头。
想起多日子未见的顾长平,她看着院里的桃树叹了口绵长的气,兄妹俩同住一个不大的宅子,却几乎没碰过面。顾长平啊,有时候还真拧巴。
他心里头从来就有个疙瘩,他不知道把她硬拖上战场到底是对还是错,也许他根本就认为这是个错,可当年顾承都把刀架他脖子上了,他却还是扯着顾长安的小手不撒,誓要把这个小娃娃留在军营里。
顾长安明白,顾长平是怕她怨他,因为他一直像赶鸭子上架一样在推着她往前冲,这回玩大了甚至把她推到了死亡边缘。
顾长平是愧对早死的娘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