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血就止住了,只是疼得厉害,顾长安抿着嘴坐在山石上不说话,脸色阴沉。
“您前脚走,王爷后脚就回来了。”白辛犹豫着,低声道,“南励将军在城外早已整顿好队伍,只等王爷令下,就开拔来剿匪。”
“南励,呵。”顾长安揉揉脸皮,她怎么就忘了南励是谁了,那可是刘珩最信任的副将,她倒还想着要先瞒住南励,只怕动摇军心,可笑可笑。
白辛看看顾长安,话到嘴边却又不敢再说了,只得专注在她的伤口上,给包了一层又一层。
南励的人把人去楼空的土匪窝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找到半点有用的东西,最后将气都撒在那几个胭脂堂的杀手头上,把几个人扒光了换上他们的衣裳,又在嘴里塞上厚实的布条才算完事,生怕这几个人用什么隐秘的法子自杀。
一群人折腾了一宿,等顾长安几人人困马乏地回到泉顺府衙时,天早已大亮。
顾长安一路都赌气一样不跟刘珩说一句话,刘珩也不理她,干脆跟决明几个商量如何处置胭脂堂杀手。顾长安耳力好,中间听见白辛说那县丞的尸首在柴房后面给找着了,一剑毙命,伤在左心。
县丞死了,整个泉顺衙门也没找出什么可疑的人,内奸的线索就算断了。只是刘珩似乎不大在意,下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