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想娶个知冷知热的贤惠女子。
等顾长安回京那日,他就彻底想明白了,他和顾长安只是在应该情窦初开的年纪遇上,也许心底曾有过一枝花骨朵,只是没来得及盛放就凋谢了。他对顾长安的情感,多数还是源自出生入死的同袍情谊,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对她的欣赏,至于更多的,那是当真没有了。
落在崖底的顾长安揉揉脚踝就往相对干燥的一边走去,崖底杂草多,翠绿的掩映下还有一弯浅浅的小溪,溪水流动速度相当缓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分支,最终会汇入到哪里。
崖底狭长,顾长安边走边打四下打量,原本没寄多少希望的岩壁上竟然出现个突兀的叉。幸亏岩壁上覆着苔藓,画这叉的人估计也力道不够,只把苔藓刮下来一层,岩石基本还是完好无损。
顾长安心头一跳,不用凑到跟前也知道这个奇怪的叉才划上去没几天。一般在外躲藏的人都不会蠢到在自己藏身地附近还划个记号,好让仇家顺利找到自己并杀个干净,所以顾长安估计顾长平他们是笃定除了他们以外不会再有别人来。
这个叉是在顾长安小时候,顾长平跟她闹着玩时候教她,那会儿他不但画了叉,还另画了别的几横几竖,说要是以后走散了,顾长安凭着这些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