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君菀大眼睛一瞪,气鼓鼓道:“救不救?不救没烧鹅吃了啊,叫花鸡也没了。”
“嘿,小丫头片子!”老头从竹椅上绷起来,气的吹胡子瞪眼。
一老一少谁也不让步,就这么瞪了片刻,最后还是老头被烧鹅和叫花鸡打败,背着手不甘心地去给顾长安瞧病去了。
“莫老头,怎么样?”君菀伸长脖子看看号完脉就一脸高深莫测的太师叔,问道。
老头胡子一翘,“越来越没规矩。这个毒也不是不能解,只是得慢慢解。”
“怎么个慢法?”君菀眨眨眼,接着问。
“少则两三月,多则六七月,看她个人造化了。”莫行老爷子把竹椅一推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君菀,“她中毒不算深,还有的救,一点点把毒□□就是了,我老人家给你列几味药,自个儿想办法弄去。”
君菀喜上眉梢,“那晚上加菜,来个醋溜鱼。”想了想,又道,“那金蟾子母蛊咧?”
莫行照着她脑门一弹,“饭要一口一口吃,毒得一样一样解,这小将军中的毒解起来就是个早晚的问题,你那个金蟾子母蛊是能不能解的问题,能一样么?”
君菀一瘪嘴,脸就耷拉下来,满脸的不乐意。莫行叹口气,背着手晃到门口,回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