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表内忘了避太子的名讳,汗阿玛默许我教教他们规矩,附属国就该有附属国的觉悟。而我们商量半天没商量出个章程来,你有什么好主意?”
胤禛:“大哥你们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我打算带着骑兵列队迎接,扛着鸟铳指着他们进城,小八说没必要,沙俄使者来时都没能见着咱们的鸟铳,他们没这么大脸。”胤褆道,“抓起来揍他们一顿,又显得咱们小家子气。”
胤禛问,“理藩院怎么说?”
“别提了,他们天天叫着大国气度,叽歪叽歪的说我们不应该和朝鲜计较,如果饶了他们,他们会心存感激。净胡说八道,年年朝贡,心里指不定怎么恨我们呢,会差这一点?”胤褆说不禁皱眉。
“大哥说得对。有的人就是奴性,越给他脸越觉得咱们顾及脸面不会同他们计较。”胤禛一时也没好主意,眉头微蹙,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