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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海拉逊三人呢?”
“在单独的牢房里。”图纳道。
胤禛又问,“判了吗?”
图纳多少知道胤禛的个性,这位爷最不喜欢拐弯抹角,“皇上没说怎么判,臣不敢开堂审理。”
“他们贪污这么多,信不信你现在放他们出去,不消一刻,他们就会被老百姓的吐沫淹死。”胤禛说出这些话,图纳明白了,“四阿哥您,您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胤禛微微扬起下巴,“当然!准备毒酒、利剑和白绫,跟爷走。”
“好!不对,”图纳脚步一顿,“海拉逊贪污这么多民脂民膏,皇上,皇上给他留全尸?”
这下换胤禛诧异,不愧刑部尚书,比爷还狠,“他们乃朝廷高官,手下官吏贪这么多汗阿玛脸上也无光,你想怎么样,拉他们出去游街,让沿街百姓扔一圈臭鸡蛋,然后再把人拉去菜市口斩了?”
图纳尴尬地笑了笑,不敢说自个就那样想的,而这样做无一不告诉老百姓朝廷无能,“听爷的,那海拉逊的家人呢?”
胤禛确定,他跟海拉逊一家有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飞扬武一家也一样,马思喀——”
“马思喀贪墨的赃款按律只够流放,臣觉得他已经这样了,”指了指衙役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