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卖。”一盐商道。
胤禛望着他眨眨眼,“要往哪里运?据我所知,运城产的盐好几年没出过山西,最近一次是康熙二十二年,说来那时爷只有五岁,江浙等地旱涝严重,两淮地区食盐紧缺,朝廷从山西调过一次盐。这些年只在山西境内销售,需要多少运费?”
“……那也不够运费。”不知谁嘀咕一声。
胤禛笑了,“如果价格不变,运费够么?”
盐商们一愣,对上四皇子的眼神,明明看着他在笑,众人却觉得浑身发寒,话到嘴边竟然说不出来。
“怎么都不讲话?不够运费?”胤禛轻哼一声,“盐运使,你说。”
运城盐运使慌忙站起来,“回,回四爷的话,足够。”
“是吗?既然足够,为什么太原的盐价比朝廷规定的高三成?爷问你们为什么?”胤禛陡然拔高声音,“自汉朝设立盐运衙门以来,食盐便通过盐运使运往各地,统一销售,朝廷明令禁止加价、囤积……你们呢,这边拿到食盐那边转手卖给私盐贩子,各地食盐紧张,便可顺势提高食盐价格,对不对?”顿了顿,“巡抚,爷问你,有多久没买过平价盐了?或许你不知道,运城县令,你说!”
县令想一下,决定说实话,“下官考中进士之前二十年,家里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