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裙子穿好,再回到洗手间仔细地洗了脸,把刚过肩的头发熟练地挽成个丸子头,又依次用瓶瓶罐罐把一张素脸搽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般出来,整理今天要用的东西。
江初语的母亲早逝,是江教授又当爹又当娘把她拉扯大,父女之间也没什么顾忌,俩人互相进对方的房间,从来都是直接闯。也就是这几年,江初语才要求进门得先敲门。
不过江教授基本上都记不住。
因为放心不下单独在家的父亲,江初语过了必须住校的大学前两年,就开始走读。
不过负作用是每天得提早半小时起床。
她这个年纪,正是贪睡,每天都顶着一张特困户的脸艰难爬起来,再跟着老爸江教授的车去学校。
今天因为连番惊吓,江初语的瞌睡虫倒是被吓跑了。
“老爸,你头不疼吧?”吃着亲亲老爸买回来的早餐,江初语关心地问。
“不疼了。快吃。”
江教授酒量虽然不太行,酒品却很好。喝醉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江初语不疑有他,埋头苦吃。
昨晚她没吃多少东西,后来又撞上那件事,折腾到很晚才睡下,早就饿得前片贴后片了。
“昨晚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江教授看女儿一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