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你入了土,价钱就高了,说不定百年以后你酿的酒都成了古董,不过以你学徒的身份,上个月成为标杆也很厉害。”乔娴开玩笑似的说道。
“我就是个小学徒,师父你才厉害吧,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报道,我都觉得骄傲,我师父就是厉害!”
乔娴笑笑,“行了,别贫了,买完衣服就赶紧回去,我去见个人。”
“哦豁?见谁啊?是不是师娘?”桑夏挤弄着星星眼,一脸八卦。
“是啊,我去见我男朋友你师娘,你还要跟着吗?”
桑夏双手合十,“不跟不跟,祝师父和师娘一夜春宵,我先走了。”
乔娴看着桑夏离开,无奈地摇摇头,从风衣兜里摸出手机来,“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疲惫,却带有几分清越,“怎么了?”
“你在值夜?”
“没,下了手术,在家,要过来吗?”
“嗯。”
周景生家在市区,离大卖场只有几分钟的车程,乔娴走在隆冬街头,风吹红了她的鼻头,她紧紧身上的大衣,脖子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