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古板,做事也不够大胆,墨守成规,不愿意推陈出新,没想到连景家和秦家也是如此。
秦枭看出她眼角似有若无的嘲讽,明白她心中所想,动了动指尖,等唐云瑾疑惑地看过来时才道:“虽然因为其他人无法接受暂时不能派上用场,但对这字据的价值,两家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生意,心里自然都是清楚的。”
景天白道:“没错,云瑾,你可不知道,我爹从看过这字据以后就三天两头地跟我念叨,让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一定要把你请来做客,特别还强调过,等你下次再来景家作坊酿酒时定要诚意十足地把你领回家。”
“领回家?见家长吗?”唐云瑾打趣。
还没等景天白回话,二人就感觉到秦枭周围的气压一下子降了下来,唐云瑾仍然被他握着的手也感觉到更大的力道。
唐云瑾一方面觉得这样无声表达不满的秦枭很可爱,一方面也有点想笑,不过顾及着秦枭的面子,她自然不会真的笑出来,只是安抚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秦枭的手背。
果然,下一刻力道就松了下来,凉飕飕的感觉也散了。
短短数秒,前后明显的差距令人不由咋舌,景天白搓了搓手臂,暗暗对唐云瑾竖起大拇指。
唐云瑾从容地笑道:“云记和天香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