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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温韦干脆往后退了两步,远远地抬着下巴蔑视地看着那个连人都认不清的男人。
然而你对着欺负你的人告状真的有用吗?顾幼凡无语地看着谢向晨,从小他就不能喝酒,也不知道这是发了什么疯,喝了多少。
有些埋怨地看了冯温韦一眼,看到他躲得远远的样子又是哭笑不得,他要知道结果是这样的,估计打死他也不愿意见他吧。
“你躲那么远干嘛?过来帮我扶他一下,把他送回家好了。”顾幼凡无奈地同他商量着,奈何对方就是不愿意上前一步。
那架势,跟在躲避瘟疫似的。
顾幼凡叹了口气,认命地拉起谢向晨的胳膊,刚刚把他扶起来,谢向晨喝得烂醉如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她正要叫苦,就感觉到肩上重量瞬间一轻,再一看,冯温韦那货居然已经把谢向晨接了过去。
“还是我来吧。”冯温韦摆着臭脸,不情不愿地扶着谢向晨,叮嘱道:“去对面打辆出租车。”
“你不是开车了吗?我刚刚还看到了呢。”顾幼凡指了指冯温韦的车,脸上俱是不解。
看到他嫌弃的表情,顾幼凡瞬间明白了过来,某个洁癖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烂醉如泥的人上他的车的,危险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