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皆非。
郑楚身体微微靠在旁边的木桌上,白嫩的拿起木梳,轻轻梳头发,顺便听她们在说什么。
这里日常的娱乐活动几乎都没有。乡人有农活干,郑楚一个当老师,除了改作业就是,实在闲得没事,只能听她们唠这些怪事。
“你说外面的医院得花多少钱?他也真是,”有人开口,“七十多岁了,大半夜什么也不带就出去溜,哪能不招东西?也就是他儿女都孝顺,赶紧就把人送了出去,换我们家那些小姑子,一毛钱都不会掏。”
“这怪不了他,就是运气不好,听说李有泉他们家也遭了事,地上有血的痕迹,”另一个人说,“他家孩子现在被吓得不敢出门。”
郑楚动作又是一顿,她往下看了几眼,上心起来。
李有泉是李齐爸爸。
李婶娘听描述就被吓了跳,她说:“幸好我们家是锁门的,离他们家也远,要不然真要被吓死。”
一个大嫂子刚洗完衣服,她看这边在聊那件事,也凑过来。
“其实不止这些,那边人的家里都不怎么好,乱糟糟像进了贼一样。有人家里的狗大晚上叫了半天,出来还看见陆哑巴的影子。
后来一问才知道,他们家里的孩子,招惹了陆哑巴那个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