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晚点去医院。”
赵平津昏昏沉沉的,还记得回了一句:“我不去医院。”
西棠给他敷上退烧巾。
熬好了粥端到了他的床边。
他吃了几口,皱着眉头不肯吃了。
西棠也不勉强他,搁下了碗站在他的床头,检查了一遍他的药瓶子,床头柜上只有胃药和止痛药。
西棠仔细地看他的药瓶:“最近一直胃痛?”
赵平津立刻否认:“没有。”
“痉挛过吗?”西棠问。
“没有。”继续嘴硬。
那就是有,大概次数还不少,西棠暗自皱眉。
她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三餐按时吃了吗?”
赵平津重新躺回床上:“太忙。”
西棠给他掖了掖被子,好让他躺得舒服点儿,“疼了多久了?”
赵平津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也是昏花的:“两个多星期。”
只听见西棠的声音说:“工作忙起来就不吃饭,沈敏怎么当你秘书的?”
他难受地闭起了眼睛:“不怪他。”
西棠清淡淡地回了一句:“也是,谁敢惹你。”
赵平津又把眼睛睁开了:“你能不能说点好话儿?”
西棠事不关己地说:“你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