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出门,阿徐听到娘说:“早些回来。”她应了,转身出去了。
到了离徐府比较近的药铺子,人家已经打烊了。阿徐思忖再三,还是敲了敲药铺子的门板。这时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敲门的响声格外有些空灵。
先听到一声响亮的哈欠声,又听到了药铺掌柜的不耐烦的声音,“谁呀,这大晚上的……”
阿徐松了口气,人在着呢。“我是阿徐,我来买点药。掌柜的,您就行行好,我等着急用!”
“这都要宵禁了!”掌柜的又骂骂咧咧了一会儿,这才吱呀一声把门板打开了,“你娘又怎么了?”掌柜的埋怨地瞥了阿徐一眼,“每次都是这个点来,你这种生意我还懒得做!”
阿徐欲言又止,埋下了头。
“好了,好了……”掌柜的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胡子,“念在你孝心一片……怎么着,还是按老方子抓药?”
阿徐赶忙摇头,“不是的,掌柜的,这回……这回要瓶金疮药。”这金疮药能不能救活那人?他伤得那么重,可是这样的情况又不能详细说明。
“你娘磕哪了?”
阿徐低头不语。
“嘿,你这小娘子……还学会不答话了!”掌柜的又一捋胡子,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骂骂咧咧地转身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