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怎么走?”
玉人随即看向阿徐,阿徐摇摇头。剪月挣扎着坐起来,说:“小姐,我下去问问。”徐玉人摇摇头,拦住了她。剪月昨个夜里就发起了低烧,现在脸上一片潮红,只怕是病的更严重了。
“还是我去。”徐玉人说罢便要起身。剪月连忙拦住她,“小姐,怎么有小姐下去问的道理……我去……”
阿徐正打算起身自己下去,外面就传来张叔的声音:“你们三个女娃娃就不要下来了,我去问问。”张叔话音刚落,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他把蓑衣脱了,大步流星地往早点铺子的方向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一脸愁容。
“怎么了?”徐玉人问道。
“小姐……”他斟酌再三,才说道:“大家都说这个京城里,没有齐府。”
阿徐心中一跳。徐玉人也急了,连忙追问道:“张叔,你当真打听清楚了么……”
“问过了,都问了……”张叔面容凝滞,再三摇头。
他们俩的对话像是突然变成了无声的一样,只见到他们的嘴在动,好像在说什么。天渐渐地大亮了,街上的行人越发地多起来了,挑着担子的,忙着开张管铺子的,所有的吵杂的声音,好像一下都消失了一样。她什么也听不清了。恍恍惚惚中,她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