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徐玉人她立即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剪月说:“剪月,你速速去备马车来,我们连夜把姐姐送走,不要被爹爹发现。”
剪月几乎都要急哭了,扯着徐玉人的袖子说:“小姐,就算老爷一时不知难道能一世不知吗?小姐又为何为了这个只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人开罪老爷?值得吗?”
“我只知道她是我姐姐。”玉人苦笑,连连摇头,“我顾不得这么多了,你快去。”
剪月噗通一声跪下了,扯着玉人的手说:“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剪月这一去,可能回来就会被打死了!您是小姐,剪月却只是一个下人啊!”
玉人眉头越皱越紧,扶起了剪月,对她说:“我徐玉人敢作敢当,我自有法子……只要有我徐玉人一命,一定护你周全。”
剪月深深地望了徐玉人一眼,最终还是跑去了。
等三人坐在马车上的时候,阿徐才悠悠转醒。玉人向她说明事情原委,她才讷讷说道:“也好,离开这个牢笼。不然,在这里我只会死。”
玉人一叹,辙开话题,“姐姐先到我母亲娘家躲一躲吧。”
阿徐像是想起了什么,说:“我本来还有母亲……但现在属于我的,大概也就只有一件东西了。”她从颈子上,顺着线扯出一枚通透的玉佩,眼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