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敢想敢做的人,就是死,也值了。
不一会儿,徐玉人带着他过来了。他依旧骑在高头骏马上,变的是他低下了头看向了阿徐。炎蟒长靴轻轻往马肚子上踢一踢,他左手收紧了马缰。马儿听话地顿住了脚步。他又拍了拍马脖子,马儿就后蹄一蹬,往前走了两步。
“阿徐?”
“我是阿徐!”阿徐喊出这样一句时,整个队伍都安静了,甚至连马蹄声都消失了。她说的有些哽咽,从衣襟里扯出挂在脖子上的一枚玉佩。
那人突然就回过眸来,轻鸿一瞥。他的脸上扬起笑意,薄唇轻弯。他轻轻呢喃,“真是你,阿徐。”
这种感觉,就像雏鸟归巢,在她最困难,最走投无路的时候,高高在上的那人没有嫌弃,没有拒绝,依旧向她伸出了手。原来他没有忘记自己。阿徐抬起头来,不知为什么眼中就溢满了泪水,一切都模糊起来,只看到火一样的他,和他的微微笑着的脸。
之前一切的苦,一切的委屈,都好像化为粉齑。却又更好像突然有了这样一个可以泻出的口,让委屈更委屈了,难过更难过了。
“是啊。阿淳。”阿徐对着他喊道。
徐玉人听到这一个字的瞬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好像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