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信命,当那个无忧无虑、等着接皇位的皇子,也就没有今日了。”他声音不大,却有着一种莫名让人信服的力量。
他说:“你看这命这一字的写法,一人一口一卩,卩在甲金文象中为跪跽人形。所以,命就是人与人之间,一人需得跪坐行礼于他人。若是不从礼仪上来说,只从形象上看,这正是他人用来压制于你的法子。”
她听得入迷,但又显得无措,“殿下,我不识字。我……”
郑淳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下这个字,一笔一画地,在她的手心里,画的酥酥麻麻。手心里的那个字,就算殿下写了,她也未必识得。但是,他不曾因此嫌弃自己,却是最大的宽慰。
看见她哭得红通通的眼睛,像只孱弱的小兔,他笑着说,“若你这般也是妖妃,那全天下都是妖妃了。”
她也跟着破涕为笑。
“早些回去歇着吧。”他起身,似乎要离开。
她连忙也跟着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达到他的高度,把身上的大氅披回他肩上。
他回头,却只见那女子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嘴角微微勾起,浅浅一笑。
她回到自己的小院,也不知是因为一路急走才让她心跳如鼓,还是原本,在那湖心亭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