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月冷冷不回话。
她赶紧先低了头,从头上取下一个钗子递给剪月,“剪月,那天是我错了……给你陪个不是。”
“倒是识得一些。”剪月听她这么说了,收了钗子,嘴一撇,开始拆信封。
剪月将纸一抖,坐在阿徐身边开始读起来:“姐姐,我是玉人。有李先生相伴,如今我已到家,安然无恙,姐姐无需挂念……”
阿徐默默念着:“李先生……”
读到这里,剪月笑得咧开嘴继续读道:“实不相瞒,家里状况并不是太好。我母亲刘氏如今缠绵病……有个字我会不会读。父亲的意思是与其相见相怨,不如不见。”
听到这里,阿徐苦笑,心里道:“不如不见?我本就没有什么牵挂的人了……也好,索性在这边嫁了他,一辈子不回去最好。”
“姐姐,你若愿意,我就书信齐王,请殿下为你做主,指一个好人家。”剪月继续读道。
阿徐默默听着也不说话。剪月也没在意阿徐,关注点全放在了徐玉人身上,“小姐写的这样乐观,只怕背后有多少艰辛苦楚不曾道出。小姐就是这样,只怕叫她为别人拼了性命,她也愿意。”
阿徐听罢,眼帘一垂,嘴唇轻轻抿了起来。
剪月继续读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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