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剪月才反应过来,气得话都说不顺了:“她、她,她竟敢打我!小姐都没……她,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过了好一会儿,剪月才想明白了,这是悄儿来了的缘故。徐妆洗一个人有了两个丫鬟,自然不再把她剪月放眼里了,说到底是悄儿的错。这个悄儿就是来挡她路的!
至夜,徐妆洗才刚刚更衣就寝,悄儿就推门进来,“娘娘,太子召您侍寝!”
徐妆洗一下从床上坐起,猛然掀开帘子,问道:“今夜不是十五吗?”
悄儿也一脸为难,“正是,但是……”
她又问道,“悄儿,这……是福还是祸?”
悄儿眉头紧锁,扯过了一件披风为她披上,“姑娘,跟了太子爷总不是祸。快上路吧,娘娘。”
今夜正是乍暖还寒时候,风雪大作,白雪如鹅毛一般簌簌而下。她走出厢房,伸手接了一片,握在手心。悄儿和传话的胡公公拿了伞便匆匆前行了。
她低声问道:“胡公公,今夜殿下不是要和太子妃在一起吗?为什么召我?”
胡公公双手缩回袖子里,瞥了她一眼,“承徽娘娘,有些话可不是我们当奴才的能说的。”
她一下蒙了,“你叫我什么?!”
“娘娘休要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