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哪个赵良媛?”
“不就是娘娘为她出头的赵昭训吗?不知怎地,投靠了太子妃娘娘,太子妃给她晋了位分,就是昨个儿的事儿。”
她的沉默有如断了的溪流,静静地汇成一小潭池水,只可见表面浅浅的涟漪。
不一会儿,屋里的烛火灭了,只剩下一点细微的光亮,郑旭说道:“明日给徐承修送个玉枕过来。”说罢,提步走了。
昨夜又是一夜,徐氏无法入眠。悄儿不知从哪听来了,说多在院子里走走,吸收些花草精气,有助于睡眠。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她最终决定还是在院子里多走走。
如今已是春末入夏的时节,但早晨还有些凉,她披了披风,悄儿搀着她在花园里漫无目的的溜达。
由于太子妃上一次处置不当,殿下罚了她禁足一个月,嫔妃们因此不用清晨向太子妃请安。但她也因为越矩,被扣了一个月月钱作为惩罚。惩罚,如是而已。
她未成想到自己游走在生死边缘,换来的竟是这个不痛不痒的结果。一想到这里,她便反射性觉得胸闷,喘不上气来。
“娘娘怎么了?”悄儿担心她,忙给她顺气。她笑笑,示意无妨。
“妹妹怎么了?”不知赵良媛从何处冒出,像是很担心她,要走上前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