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了之后,这人先是说了些自己如何如何考上进士,然后又说了些她所谓的父亲徐大人年少时的故事,然后就明里暗里地让她在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几句。徐妆洗怎么会觉得感兴趣?越听越无趣,随便答应着,就打发他走了。
这个徐氏表哥,读的书不少,说不了两句,就是孔夫子曰过,所以人是个榆木脑袋,但是做的却是偷鸡摸狗,耍滑走后门的事,反而有些不伦不类。
这人肚子里有些墨水,但是如今也没个一官半职,只怕这人就是迂腐过度了,才使人讨厌。
她之所以肯见这个表哥,并不是因为有什么亲情。而是做给那个所谓的父亲看,证明自己如今高高在上了,再也不用向向他低头。她一句话,可以叫徐氏一族落魄,也可以叫徐氏一族风光。
他们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每每想到这里,这都好像是一个心灵慰藉,来救赎她,让她忘记过去十几年过的人不如狗的生活,忘记她为了逃脱她悲哀的过去,迎接新的生活而断送了的一个无辜生命。
见她走神了,悄儿打断了她的思路,“娘娘若是不想见,奴婢这就出去将她打发了。”
她猛然清醒,说:“见,当然要见。快叫他进来。”
那个叫徐远的表哥一进来就给她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