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曾专有一个小本子,记录每日他曾说过的话,第二日再看,则大有裨益。”
“听你这样说了,你与李修,感情甚好?”郑淳一只手枕在颈部,一只手搭在身上,“那为何你又求皇上赐婚再嫁?”
“修郎于我是夫妻,更是友人,可以共赏天地,也可以共赴黄泉。只是公公李大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玉人一顿接着说:“修郎病重,常常人事不省之时,公公曾至床前,玉人亲耳听到公公要求修郎停药,要修郎自尽。目的为的就是以玉人之命胁迫姐姐甘心交出每月线报。修郎此人尽善尽美,家人却是拖累,或许正如他所说人无完人,这世间之事,终会平衡。”
郑淳听罢,眼前不由地浮现不久前郑旭醉酒摔倒之后,徐妆洗拨开人群,上前抢救的背影。或许,或许这就是她为什么没有按时传递线报的原因。他想到这里一阵苦涩。
虽然想明白了原因,但是舅父此法确实是过分了。舅父此人从前做过他的太傅,舅父的脾性,他是知道的。舅父一腔抱负,只为出人头地,有时做事是绝不讲究君子手法的。但是说来说去,舅父此生都是在为他打拼天下,他又有什么立场可以指责舅父呢?
他浅浅一叹,说道:“睡吧,明日天不亮就要起了。我之前嘱咐你的事,你可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