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舞!”杨二爷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推开一扇门,也顾不得里面是什么场景就喊道:“不是让你等着我吗?”
彼时,月舞正坐在铜镜前梳头发,屋里没有其他人,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楼下的牌子,他又心痛地无以复加,他快步走到月舞的身后喃喃道:“你再多等我一天不行?我和我爹商量了就迎娶你过门……”
月舞通过铜镜瞟了他一眼,把梳子往桌上一砸,怒道:“杨永,我警告你,以后我的房间你再不敲门就进来,我可就喊人了!”
杨永一听,赶紧赔不是道:“月舞我不是着急吗?下次、下次绝不敢了……还有,你明晚别接客了行不行?”
月舞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直视着他的眸子,“你以为我愿意?我吃了半个月馊饭了,你来试试?说着要娶我娶我,说得多好听!你爹这个朝廷二品大员肯让我做你妻子吗?说不定门都不肯让我进!”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杨永往门外推,“出去、出去……”
等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月舞靠在门边,浅浅一叹。
当天夜里,杨二少爷喝了个烂醉,半夜里才回的家,没想到已经夜深了,杨老爷屋子里的烛火还亮着。行止是杨永的小厮,他见了那光亮只觉得大事不妙,赶紧架着少爷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