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远远甩在后面,气喘吁吁跟着喊,等等我,青鸾等等我,跟师父对弈总是输,还乐此不疲,跟我玩儿的时候比我还象个孩子,花样百出,姊夫很有意思,我很喜欢姊夫。”
青鸾唤一声瓒,“贺先生做瓒的姊夫,如何?”瓒鼓了腮帮,“我不喜欢他,上次来无为寺,我在前他在后,他就假装熊叫,我最怕熊了,吓得抬脚就跑,他叫着追上来,堵在我面前,两手将嘴巴扯到耳根,翻着白眼做鬼脸吓唬我,嘴扯那么大,还能嗬嗬嗬出声,我夜里做噩梦了,我讨厌他。”
青鸾抿了唇笑,“他逗你玩儿呢。”瓒哼了一声,“那几个小沙弥也讨厌他,有一次在林子里玩儿,天快黑了,他戴个青面獠牙的傩面,忽前忽后,一会儿树上一会儿地下,飘忽来去,扮鬼吓唬我们,几个小沙弥一合计,爬到树梢上,拦在他必经的路上,准备用石子儿打断他的马腿,让他摔个嘴啃泥,石子还没扔出去了,他已经骑着马在半里开外了,他骑马的时候形如鬼魅,我们都看呆了,后来有一次,求了茶童,端给他的茶里放了些东西,他端起来闻了闻又放下了,说是怕亵渎精美的瓷盏,太师父哈哈笑,说他是有雅趣之人。哼……”
青鸾低了头,听到他点滴的事,心里也能汪出甜来,笑问瓒道:“还有吗?”瓒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