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多些。这病的克星惟有阿芙蓉,不服食阿芙蓉,如何早朝如何接见重臣如何批阅奏折,又如何精力充沛条理清晰?”
“这一切,就为了让青鸾放心?还有昨夜里……”芳菲咬了牙。
“昨夜里,我并没有碰你……”从嘉看着芳菲,“我只是拷问了小灯,搜出了一盒香粉,将那香粉熏入金猊,等我进了寝殿的时候,芳菲已然神智昏聩。”
芳菲怔怔的:“你都知道了?”
“不错。”从嘉笑容冷却,“那夜你故意唤我从嘉,让我误以为你是青鸾,她是我未婚的妻子,我以为是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崩溃。齐芳菲,你口口声声爱我,钟情于我,可是却对我下药,昨夜里你的模样,令我想到自己,那两夜我也曾那般不堪,我痛彻心扉。而且那副模样,竟被青鸾看到。”
提到青鸾,从嘉的声音艰涩:“我也知道她待我没有男女之情,她那样坚强,坚强得让我心疼,也许她不需要,可我只想陪着她呵护着她,让她一生都可以随心所欲,如果她愿意做女皇,我便将皇位给她。是以,即便你费尽心机与我有了肌肤之亲,我也未曾有片刻改变主意,只要青鸾不厌弃我,我就一辈子在她身旁。可是,她心里有了贺先生,她为贺先生哭得悲痛欲绝,青鸾心大,不会轻易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