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虽高高在上,却也寂寥无趣,南星做国师,可是心甘情愿吗?南星心里,有没有一丝俗念?若有的话,可欲摆脱佛门吗?”南星又笑,“青鸾果真是俗人。”青鸾陪笑道,“这样的话,太冒犯了。”南星摇头,“不是家人吗?家人自可畅所欲言。”
之前总说与南星是亲情,昨日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说是家人,说出口自己也吓一跳,当时南星的神情,似乎不悦呢,这会儿听到南星的话,青鸾如释重负,“昨日里,以为惹南星不悦了。”南星没有说话,昨日青鸾一句家人,心中久违的温暖感动,令他彻夜无眠。这样的话,又如何跟她去说?这世上,终究还是有人愿意视自己为家人的。
南星瞧着青鸾又是一笑,声音不觉低而柔和:“没有不悦,只有荣幸。”
青鸾欢欣不已,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南星任由她揪着,并肩而行。
金定朝珍珠一噘嘴,“每次瞧见我都无喜无怒,跟庙里大佛似的,怎么老跟青鸾笑?”珍珠笑道,“国师冲姑娘笑,姑娘依然镇静,不象你,国师一笑,就神魂颠倒快要晕过去,敢跟你笑吗?”金定呀一声,“还揪上袖子了,我连他一根头发丝都不敢碰,对了,也没头发可碰。”珍珠咯咯笑了起来,“全天下只有你敢打趣国师,姑娘都不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