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也越发沉静,整日呆在书房中读书写字,老仆对元邕说,若无人过来,一日也不说一句话,夜里睡得也不安稳,半夜起来拄着拐杖在王府游逛,有一次在后园林子里试着扔了拐杖走动,重重摔了一跤,次日清晨仆人们才发现,也没人敢扶,只将拐杖递了过去,静王自己挣扎了足半个时辰才站起来,之后腿疼了许多日,吩咐下来不许告诉任何人。腿好些以后又再次夜里到了后园,如此反复数月了。
元邕隔窗瞧着,二哥这是得了相思病了,他拒金定于千里之外,心中却煎熬着自苦,他为何要远着金定,元邕想过,应该是因他的身子,青鸾也早与他说过,可这也不能问啊,想过劝说,可二哥这样的性子,越劝说只会越执拗。元邕抚着下巴,难道,真要金定上了前线出些什么事,二哥才能抛下顾虑?
元邕想着,提高了声音笑道,“真巧啊,金定也来了。”屋中静王闻听没有抬头,捧着书的手却攥得紧了,微微有些发颤,许久不见有人进去,方抬起头,眸子幽深如潭水,朝元邕看了过来,元邕笑嘻嘻拱拱手,“二哥,金定没来,弟弟只是说笑。”
静王皱一下眉头,“你进来。”元邕老老实实进去了,规矩跪坐了笑道,“二哥,我与青鸾明日订亲了。”静王嗯一声,“早该如此,你们